他坐到旁桌,直将空间让给他们二人,再生旧情。

“鹤承渊......”沈知梨本想随他一同,却被谢故白拉住了手。

“阿梨别动,戏要开场了。”

沈知梨没办法只能僵坐回原地。

黑暗的戏台,供桌上 “啪!”一根红烛点亮,如瀑的红纱媚如山妖婀娜起舞,火光若隐若现摇曳。

可是,风早已停止,红纱仍似骤风袭卷,越来越放肆,越来越急躁!

何物摇摇晃晃被悬丝吊挂,穿过红纱向观席而来。

戏腔从台后传来,“给客赐茶!”

悬丝行停头顶的茶壶与瓷杯落下,壶底磕在桌上不稳晃动倒了,洒出些许,登时,灰沉沉的红色木桌,显出一滩血迹,顺着木头纹路铺开流向地面。

沈知梨静坐于桌,低头就见茶水浸湿的红花褪成雪白。

“阿梨莫怕。”谢故白扶起茶壶,用袖擦净桌子。

“我们......不会要喝吧。”

戏腔道:“品茶!”

谢故白滞住,眼底幽深晦暗瞥向红纱飞舞之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