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用见谁都怀疑,我出现在此,是因往日就知余家招邪宗控制,而这西郊荒村早前就想探个究竟,奈何余家掌控余江,我能力不足,无法擅自行动,而今余家遭遇不测,谢家既代理余江之事,就不能放任不管。凝香上回带来刺客,严刑拷打他却还是闭口不言,不知受何人指使,邪宗劫狱,我才匆匆赶到此处。”
鹤承渊:“匆匆赶到此处,谢公子如此了得,看似文人弱生,却是有勇有谋,单枪匹马杀进傀儡师之地。”
他侧头“瞥”了眼沈知梨,继而又道:“你的谢家娘子可说不曾听闻傀儡师,怎么,谢公子也不知。”
谢故白缩起瞳仁,“杀奴呢?怎么对傀儡师如此了解。”
鹤承渊不以为然,轻笑说:“赌坊里什么稀奇事没听过,我在赌坊都听过这事,你们不知?”
谢故白:“我怎会不知。听闻,却不了解。”
鹤承渊对谢故白字字句句如同逼问,再这样下去,两方怕是要打起来。
沈知梨插话打破局面,将两人隔开,扯开话题,“谢公子,你不是带叶婉去避寒了吗?”
谢故白愣了下,“你......如何得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