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三个月养完伤,是不会回来。
沈知梨翻箱倒柜找来些药膏,给他抹上,幽水城沦陷,她无法出去?,药草也没法补给,只剩这?些,勉强够用。
鹤承渊:“阿梨......”
“怎么?”
“你想?我了吗?”
沈知梨若无其事道:“没有。”
“我们?上次......还是千灯节......”鹤承渊眼?中掩上一层湿.潮的水雾,注视蹲在他面前认真给他上药的人,她专注于伤口,气息与他贴近,热气喷洒在他的腹肌上,肌肉不由瑟缩,身体肉眼?可见泛红,连她侧脸紧挨的那处都起了反应。
他声音蛊惑道:“刚刚说的,还算数吗?”
沈知梨摇摇头,“不算数了,把?自己伤成这?样,你还想?如何。”
他嘟囔道:“会憋坏的......”
“以前怎么不见你憋坏。”
“......”
“你这?几?日在幽水城吗?城中情况如何,可有新的消息。”沈知梨给他上完药,起身舒展身子,还没走远手腕被人一扯,拉进怀里。
“我给你带了礼物。”鹤承渊堵住她的唇,让她的双腿缠住他的腰,亲到人浑身发软没了反抗余地,才?把?人抱起,托着她的臀朝床上走去?。
“等等!”沈知梨完全来不及反应,自己就被剥了干净。
做什么?!
没一会儿,幽静的院子里只剩破碎的娇.吟。
送来的礼物,是串金灿灿的体链,成了她身上最后一件不遮体的“衣裳”,细长?的金链从脖颈至高耸的胸前绕了几?圈,垂落在腰际,腰上与大腿有圈小巧悦耳的小铃铛,烛火下随着起伏金光闪烁。
鹤承渊占着伤者的名,不安分守己,反倒换法子折磨她。
他慵懒半靠在床上,右手圈拽一条红绸,半抬起眼?,笑意盎然望着坐自己身上的人,沈知梨浑身通红,红绸搭在床梁,成了轴点,双手被绑吊高高举起。
“阿梨?你怎么不动?”
鹤承渊指尖撩拨似得拨弄她腿边的小铃铛,“除邪宴会上,你盯着那些舞姬,不是喜欢小铃铛吗?”
“鹤承渊!我还没消气!”沈知梨恼羞成怒。
小铃铛悦耳响动,拍打在身,冰冷的体链挂在身上,早被染得滚烫。
“阿梨,我知道你也想?了,我们?太久没见了,能?别生气吗?”
他说是有一下没一下“安抚”着她,可这?指尖不安分的剐蹭游走,沈知梨颤得不成样子。
她想?起来她是该骂他的!怎么一个吻就把?自己拖了进去?!
许是熏香让她没了多少力气,头脑不清醒。
夜风拂帘,烛影迷离,银月似水,倾斜而下。
鹤承渊沉笑一声,收回手来,杀人无数粗莽果断的手,此时温柔荡漾,指尖的烛光照耀下散发“摄人心?魄”的光泽。
沈知梨试图反抗,高吊的手腕扯了扯,没挣脱,眼?角泛起的泪花也无人可拭。
他的视线与她纠缠,盯着沈知梨脊背酥麻。
“放开我,鹤承渊。”
“喊错了......”
“唔......阿渊......”沈知梨在他身上抑制不住紧缩,眼?角挂着的生理泪水,顿时滑落,话语更?加细碎不堪,他身上的每一道伤痕都晃在她眼?中,叫嚣着。
鹤承渊倒吸一口凉气,头皮发麻,诱着她道:“说想?我了。”
“......想?......想?你了。”
“我是伤患,阿梨动一动?”
沈知梨腰杆定住,一动不动,紧巴巴盯着他,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