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轻描淡写的话从斗笠中传出。

“......”

这余夫人,怎么参了一脚。

沈知梨跟在他身边,欲言又止几回最后闭上了嘴。

鹤承渊似乎察觉到她想问之事,于是说:“余夫人是个贪图富贵的人,哪怕粗人一个,只要有人点醒,自然会想除掉这些蛀虫。”

或许是刚见了血,心情愉悦,他竟然愿意耐心解释。

沈知梨:“谢故白?”

鹤承渊:“是也不是,我不过借谢故白的名字传了个话罢了。”

沈知梨猜到些许,“余夫人信任谢故白,于是你借他之名,用信鸽传了封信,顺便送了瓶毒,让她加入茶中。”

“你发现余老爷与小妾死亡一事,白缎不过在余府挂了一日而已,猜想余江之外无人知晓这事,所以让余夫人派当初小妾的小厮为他们开门、递茶,打消顾虑。”

“一网打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