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年才死,估计啊,是被那毒妇害了。”

沈知梨:“那徐家岂不无后了?”

“是啊,不然怎么会交给谢家。”

这谢家当初与余家交好,为余家当牛做马,却遇上毒妇被打压,这税交的比他们普通人都多,余家娘子几次看不下去,帮忙说几句话,却得来一阵羞辱,最后连儿子都没了。

沈知梨:“这余老爷的死该不会......”

杜掌柜:“这、这我可不敢乱说。”

鹤承渊:“余家娘子手无缚鸡之力,忍气吞声这么多年,若真是对余家主恨之入骨,早在大儿子死后就已分道扬镳。”

“什么......意思?”沈知梨又没明白。

无论怎么看,余家娘子似乎都在这离奇被杀案中落了一足。

“说明,她享受如今得来的富贵,所以宁愿受辱也绝不离去,余家老爷死了对她没有好处。”

他指骨扣桌思考了会儿,又道:“家主离奇死亡,家无子嗣,百姓又知她百无一用,余家在外四处树敌,如何能守住自己下辈子的荣华富贵?”

“自然是找人代为

管理,唯一可信之人,就是曾经帮忙打抱不平的谢家。”

谢家与余家来往密切,连后事都是谢家派人操办,一点也不在意白事冲撞了自己的喜事,如此可见对余家的忠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