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墨发。
屋里太过安静,偏远的驿站光线不好,关了窗更是只能靠木质墙壁不合的缝隙透过几缕光。
这让借光的沈知梨更加专注,她低头凑到脖颈处,仔细擦拭血迹。
鹤承渊失去发的遮挡,脖子与空气接触,她的呼吸略微杂乱,不规律的呼气喷洒在耳畔,另他不安梗紧脖筋,整个脖子被她搓得东红一块西红一块。
方才续满的杀意,像被一盆冰水给他浇蒙了,歪着个脑袋,绷直脖子,喉结滚了一下又一下,指间捏着的瓷杯,终于,脆响一声......碎了。
总算想起来反抗,他从椅子上怒气冲冲腾起的瞬间,沈知梨恰巧擦完血迹,若无其事走去洗帕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