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安:“师弟你有所不知,这苏钰虽是大师兄的?亲信,幼年安插进万剑宗蛰伏多年,如今继任在即,可不能出差错,他那一招一式,万宗主盯得可紧了,输给我更是不可能。”

“众人可知下任万剑宗宗主是谁。”

“仙门百家谁人不知啊。”宋安贼眉鼠眼,小声?道:“你可别说,万剑宗宗主可是个有心?机的?人,要不是我们在外给放了“风筝”放出传言时不时溜两?圈,这宗主之位怕是还?得再来一场万剑宗内部夺首之争。”

“既然都知,把?万宗主杀了不就成了?”

鹤承渊说得那般轻松,对?他而言就仿佛捏死蚂蚁般容易。

“......”宋安欲言又止,“你能不能别动不动就打打杀杀。”

鹤承渊不再搭理。

“这最多算打,谈不上杀,没你那么凶残。”宋安难得不与他吵两?嘴,他机智挑眉,“我已经和苏钰他们商量好了,先处理掉其他几宗,苏钰交给你,其他交给我。”

“如数交付于你也未尝不可。”

宋安:“......”

这种?斗局对?鹤承渊来说唯一的?难度就是不能杀人。

也算是最难的?一步了。

沈知梨站在人群里望着台上万光汇聚一身?的?少年,有那么一瞬间,前世黑暗的?一切从?他身?上彻底剥离。

不与常人为伍,一把?血刀并非灵剑也能修得仙道,也能站上无人可及的?巅峰。

斗局已经开?场,宋安像只活泼的?猴四处乱蹿,身?手灵活,尤其是他今日未持剑而是带了根棍,旋棍落棍一气呵成,棍法强大破空压迫,更像只呲牙炸毛的?毛猴。

而鹤承渊一如既往玩着他那把?刀,刀光流影,泰然自若等?待不怕死的?送上门来。

太长宗对?他的?恶意至今未减。

果然,动武不杀人,确实?太为难他了。

不过,鹤承渊似乎有意逗玩,狗遛得起劲,刀影缠绕,似水流纱又如惊涛震撼,一把?刀叫他玩出千百种?变幻,出刀难测行踪,不伤不杀,连点数穴。

太长宗的?人手里武器被?缴了空,一身?衣裳堪比叫花子,与他们抱团之人也好不到哪去,三?个人扭成一团,就剩两?眼珠子还?能动,“咚”一下倒在地上,口吐唾沫直抽搐。

太长宗长老那张脸黑如锅底,然而遛狗的?人还?没打算收绳,饶有趣味将人踩在脚底,红带就是不取,由他们趴在地上丢人现眼。

鹤承渊这方解决的快且轻松,宋安那方好似烫脚的?蚂蚁,这地就没怎么碰过,与万剑宗那两?弟子打得火热。

人群中响起一阵窃窃私语。

“这人怎么看着有些眼熟?”

“谁?”

“那猴。”

“啊?”

察觉眼熟这人挤过人墙往前靠了些,眯起眼仔细观察。正巧离沈知梨不远,她倒是听得一清二楚。

“这不是宋安吗!”

沈知梨眉头一皱扭头望向相谈的?几人。

蓝衣弟子对?黄衫弟子道:“你认识他?!”

“认识啊!怎么不认识,常出没在陈常山。”

“陈常山怎么了?”

“枯草堂可听过?”

蓝衣弟子一听,这名字可不简单,从?中原到西域再到北疆,哪处不知枯草堂的?名声?!主以贸易来往,分散各地都有旁店。

“一药价值千金!可与他有什么干系。不过话又说回来,这个人是有些眼熟,上次夺首也见过他,只不过是在猎林有过一面之缘,那时不过一小屁孩,第一轮都没整出名堂。”

黄衣弟子冷哼一声?,“名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