减,直言道:“股票都跌停了,你让我怎么淡定?这样继续下去,每天的损失都是一笔不小的数目。你说你们父女闹矛盾,我们外人跟着遭殃,这算怎么回事?”

苏蕴表示理解,生意人都是逐利的。当初她们入股苏氏,图的就是赚钱,赚钱时她们高兴,亏钱时肯定不爽。

她笑着安抚,“张三姨稍安勿躁,股票时跌时涨,起起伏伏是常态,在座各位都是经历过大风大浪之人,因为股市震荡大动肝火,有点小题大做了。”

张三姨不依不饶,“正常涨跌我们就不说什么了,毕竟投资有风险,可这次我们是跟着吃瓜烙的,凭什么?”

苏蕴从张三姨的话中听出些弦外之音,笑着问:“那张三姨打算怎么办?”

张三姨板起脸,严肃道:“你和许副总怎么斗我管不着,不能让我为此买单是底线,这次的损失苏总要负责赔偿。”

苏蕴挑眉,“怎么赔?”

张三姨佯装思考,三秒后再次开口,“要不苏总将我手里现有的股票收了吧。”

她们几个大股东已经商议过了,苏氏集团的股价现在处于历史最高峰值,所谓盛极必衰,一旦出现下滑的苗头,恐怕短时间内再难恢复至巅峰时期,还不如把手上的股票兑现,避免损失。

苏蕴还就真的动了收购的心,可她不能那样做,一旦她向市场放出苏氏即将衰落的信号,引起多米诺效应,实力再雄厚的集团,倾覆只须两三个月的时间。

“诸位也知道,我就是个接管家族企业的少年,维持运营已是不易,到处融资还来不及,怎么可能一下子回购那么多股份。”她态度明确,拒绝。

张三姨脸色很不好看,其他股东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,室内气氛紧张又压抑。

苏蕴开口打破安静,“如今我们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,因为这么点风吹草动割席断交,互相倾轧,实在不是明智之举。”

“诸位且耐心等待一段时间,我向你们保证,只要诸位站在我这边,力挺我坐稳苏氏集团总裁的位置,股价再创新高不是什么难事。”

别忘了她还有个响亮的名号现世财神爷。

几人来的时候也没抱太大希望,现在听她信誓旦旦地保证,商量了一下,决定再观望一段时间。

送几个股东到庄园门口,回身时她与神出鬼没的顾乘风撞了个满怀,那男人像块石头似的纹丝未动,反倒是她连连后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