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要苏蕴不在,其他人就拿他当个会行走的木头桩子,完全不放在眼里。

苏蕴也猜到了这一层,打算手把手教他怎么应对同事间的斗争。

顾乘风边听边皱眉。

听起来,怎么怪怪的。

“只要你按照我教你的套路去做,不怕她们不听话。”苏蕴转身,“走了,我送你回房。”

苏蕴在前他在后,两人亦步亦趋上楼。

这间卧室朝南,站在窗前刚好能看到庄园大门口,很适合顾乘风居住。

“以后你就住这间,晚上十点睡,早晨六点起。”苏蕴推了他一把,将木头桩子似的男人推进屋,以命令的口吻道:“赶紧睡觉。”

这男人半夜不睡,相当于老虎出穴,有一只凶狠残暴的老虎再外面晃悠,她哪里睡的着?

由于刚才无故对苏蕴出手,他心里的愧疚还没消,现在苏蕴说什么就是什么,乖巧地像只兔子,低垂的长睫下眸光温和。

“是。”

他这性子时而刚烈,时而温顺,整得苏蕴不太适应。她打了个哆嗦,转过身,以竞走的速度逃离。

她关上房门,背靠门板长长呼口气。

“这次揽的活,危险性也太高了。”

……

顾乘风躺在柔软的大床上,双手枕在脑后,回想起苏蕴夸赞他的那些话就觉得暖。

老板夸他容貌俊美,夸他性格坚韧,还夸他厨艺好,在她眼中他很优秀。

不知不觉间,笑意悄悄爬上了他的眼角眉梢,甚至唇角都勾出一弯浅浅的弧度。

这老板能处,比问仙宗少宗主有眼光。

……

第二日,苏蕴早早就爬起来跑步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