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师折月是怎么做到能对他说话的,但是他还是第一次体会到受制于人的事。

他的咳嗽停下来后问道:“你要做什么?”

师折月回答:“我不做什么,只是见大师兄那么关心我,我也顺便关心一下大师兄,礼尚往来罢了。”

她的话是这么说,却掐了个诀砸在被困住的那缕神识上。

刹那间,大师兄只觉得他的脑子像是被针扎过,死是死不了,却痛苦不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