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也得把陈才哲收监。
就算陈员外脸黑成了锅底,气得七窍生烟,也只能打碎大牙咽肚子里。
他打的什么算盘,大家都知道。
反正秦尚没几天就会走,到时候再把人捞出来,轻而易举。
可他不知道,秦尚压根没打算把他往地牢送。
他的暗卫扛着昏迷的陈才哲,带着王士昭,上了等在府衙后的马车。
李妍站在拐角的树影子里,看着那辆马车离开。
半山腰的小院子经历了一场蒙蒙细雨。
彭兴州按照计划好的时间,单独来小院子见沈寒舟。
他坐在轮椅上,拧着眉头,望着屋子里被绑在柱子上的男人:“她还真这么绑着你啊?”
沈寒舟催促:“解开。”
待绳子落地,他拍了几下衣衫:“间隔太近,若是用蒙汗药的话,兴许会落下病根。”
彭兴州愣了下:“你竟还替她找补?”
沈寒舟没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