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隐隐透出锁骨的曲线。
虽然瘦,但不得不说,好看,耐看,她喜欢看。
“我拓下来了,时间不长,像是去年烙上的。”沈寒舟从怀中拿出纸,迎着她那直白的目光,在她眼前晃了晃。
李妍被他挥得眼晕,一把扯过宣纸,白了他一眼。
“庄主若是觉得难以置信,也可以自己进去掀开再看一眼。”
听到这话,她下意识又想起刚才那一幕,登时又有些想吐。
“不了。”抬头瞬间正好看见沈寒舟的嘴角带着一抹得意,显然是故意的。
能耐了啊!
“都拓下来了,我怎么能博了我们家善解人意的沈账房恩情?”
她哼一声,一把抖开,纸上一块黑白间隔的印记赫然呈现。
“这不是单纯烙铁盖一下,是墨印。”沈寒舟见她吃瘪,话里带笑,听起来心情不错。
李妍顾不上埋汰他,思绪都在墨印两个字上。
在大晋,烙印分三种,一种是防奴隶逃跑的,一种是防出逃兵的,还有一种,是刑罚。
墨印便是第三种,是毁肤涂墨撰写字迹,伤口痊愈之后墨迹伴随终身不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