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。”
裴原嘴角抽抽一下,他冷哼一声,两手张开,开始洗牌。
原来如此。
裴原洗牌的手法是千门特有的,他如果不是裴家的公子,李妍说不定会把他错认成来手。
“这洗牌的路子,是你爹教的。”他自顾自道,“他有段时间在裴家小住,时常和我一起玩牌。就像你我现在这般。”
“李清风惊才绝艳,他和我是同龄人,但在他面前,我能感受到天然的差距。”裴原口气温和不少,“那种感觉你知道么?那种,我一辈子都比不上他的感觉。”
他说完,骨牌已经立在桌上。
“下注吧。”裴原望着李妍,当着她的面,放下一封秘信,“我虽然是裴家人,但我其实也是自己做商号赚银子,知道讲信誉。”
他笑着说:“这信里是给你爹李清风下毒之人的名字,千真万确。”
李妍看着那只信封,从怀里拿出案宗。
“十四年陈家一案的案宗,你最近应该为了这个东西非常头疼吧。”
“哎呀!”裴原拍手叫好,“果然,最懂彼此的人,永远都是敌人。你都不知道,这东西让我日日夜夜都在骂那惊才绝艳的混账东西,忘恩负义的典范之人。”
他轻笑,指着骨牌:“你发我发?”
李妍伸手,将骨牌两粗切两次,放在桌上:“你发。”
她指尖微微摩挲了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