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为之,有点难以理解。
他在沙场呆久了,判断一件事存在不存在,喜欢讲究确凿的证据。
得出巧合这样的结论,也是因为郭清风的“故意而为”没有任何实证。
但沈寒舟轻飘飘几句话,说没道理也有道理,说有道理却没有证据。
沈寒舟似乎察觉到他的纠结和拧巴,依旧笑着拍了下他的手臂:“朝堂之间,哪有那么多证据?”他话里有话,“裴家,根本不会给你留确凿的证据。”
见秦辰似乎理解了,他从门廊穿过,推开了前厅的门。
“然后呢?”沈寒舟继续问,“这件事之后,陈公公的死,裴家就没说什么?”
“哦,臣就是为这件事而来的。”
待沈寒舟在主位上坐定,秦辰深吸一口气道:“杨九死了。”
正堂里安静片刻,沈寒舟极为惊讶:“杨九?东宫杨九?”
“嗯。”秦辰点头。
杨九的死是沈寒舟始料未及的。
更令人惊讶的是,次日起东宫就萧条多了,原本严密的样子此时像是泄了气,除了守门的黑旗军之外,里面居然空空荡荡,瞧不见个人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