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檐上的风呼呼吹动李妍的衣摆,她长叹一口气,将在房梁上所见同于北一五一十说了一遍。 “如此这般,就算真是换了瓦片,也一点都不奇怪。”于北点头,“但他们为什么换瓦片啊?” “谁知道啊。”李妍一边抱怨,一边往最初发现血迹的位置走,“这个案子看起来就像是一群疯子在跳舞,我是那个被疯子牵着走的笨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