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病弱,“忘了跟说了。”真实情况是他离开沁心园后过于放飞,一得到章枕的联系方式就记下来,并掰了卡丢垃圾桶,又是办新卡买新手机的装了个逼,事后也记不起来礼珏给他打电话的那个号,干脆就不管了。

“没,没事。”礼珏忙摇头,“没关系。”

“我只是担心你。南城离老家太远了,你在这打工,我也不知道你的情况,”他天生琥珀色的眼里映着大片,呢喃细语,“真的太远了。”

那是只有远离家乡,奔赴他乡的人才有的局促和彷徨。

茭白看着比自己矮半个头的礼珏,问他关心的问题: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
礼珏语出惊人:“南城有位大善人一直有资助贫困生,今年那资助计划到了我们那,我申请到了名额,搬过来了。”

茭白的鞋底碾枯树叶的动作一停,什么东西?原著里可没有这设定,他闻到了熟悉的狗血味道。

主角贱受在的地方,就有狗血。

这是铁的定律。

茭白稳了稳自己的呼吸频率:“哪家?”

“齐。”礼珏说,“齐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