茭白感冒了,头重脚轻,他撑到晌午就和导员请了假,在系草躲避又想接近的纠结眼神注视下离开操场。
半天假不是用来睡大觉的,茭白去朗栎换下迷彩服,吃了感冒药眯一会,就打给沈而铵。
嘟了一会,电话接通。
“沈而铵?”茭白率先68出声,嗓子发哑。
电话那头的平静被打破,沈而铵的话声裹挟上位者特有的威势:“你生病了?”
“没有,军训喊的。”茭白犯困,“在哪呢,有时间见个面?”
沈而铵静默半晌:“我在明元庙。”
茭白往下沉的眼皮动了动,昨天郁岭在机场碰见的沈而铵,他就知道对方来西城了,只是没想到会在寺庙里。
沈而铵在那庙里干什么,他母亲的坟不是迁回蛏山了吗?
算了,去了就知道了。
沈而铵的活跃度破50那波狗血已经洒了,进组应该没什么大关,即便有狗血,也是一滴两滴尿不尽。
“那我过去吧,正好我请假没军训。”茭白打了个哈欠,“见面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