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他妈驴,可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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戚以潦从浴室出来的时候,房里没人,他看着微乱的大床,余光扫过垃圾篓里的纸团,一滴水珠划过他冷白的轮廓,滴落在他唇部的伤口上面。

跑了是吗?

戚以潦去客厅打68开酒柜,拿出一瓶酒,他想试的已经试过了,反应就是脏了两条裤子,里外都弄上了污迹。

指尖上隐约还有68年轻的温度。

戚以潦轻晃酒杯,记忆缺失了,触觉却安然无恙,他转过身,背部倚着酒柜,正对着他的窗户上扒着一张人脸。

一口酒堵在了喉头,戚以潦低咳几声,他黑着脸走过去,打68开窗户:“你在这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