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得68太厉害,他皱起眉头,鬓角渐渐潮湿,唇色也开始发白。
茭白就要68后退,一条腿伸过来勾住了他的脚踝,他没留神68,往前栽去,双手胡乱划动着抓住戚以潦的肩膀。
他们额头相抵,呼吸交融。
横在他们中间68的,是茭白领子里掉出来的佛牌。
潮湿的沉木香弥漫开来,钻进被灯光下的尘埃里,带起一片火苗,空气里有什么烧了起来。
佛牌在戚以潦面前晃动。
戚以潦抬起手臂,两指捏住它,细细摩挲。
“要68我摘下来还给你?”茭白想直起身68,佛牌上的力道猝然加重,他被勒得68再次前倾。
这回他们没有刚好抵在一起,而68是撞上了,发出“砰”地声响。
茭白就要68摘佛牌,一股力道阻止了他,他垂眼看过去。
戚以潦的拇指跟十指顺着细绳,一寸寸地往上抚摸,指尖碰到茭白的颈窝,尾指抵着他莹白的锁骨。
世界仿佛在这一刻静止。
茭白的尾椎麻痒,他就要68抓开戚以潦的手后退,却被扣住腰,一把捞近。
戚以潦靠在椅背上,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年轻人68的腰线,手背的血管往外鼓。止疼药的用处不68大,还是疼,但他不68打算松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