茭白:“……”

“我随便说?”茭白想往后看,脖子被掐,非要他前行。

戚以潦在他耳边说:“随你。”

茭白走了会,发现脖子上的力道变弱,捻着他皮肉的手指温度也开始发凉,汗涔涔的,他扭头:“怎么了?”

戚以潦的胸膛靠在他背脊上面,喉咙里的喘息有点急沉:“叔叔累了,找个地方歇会。”

茭白看了看附近,没见着长椅,他干脆就拉着戚以潦在路边的草坪上坐下来。

下面是湖,月亮在水里洗澡,波光粼粼。

茭白躺下来,枕着绿油油的草被,手拽拽戚以潦的灰色衬衣:“你现在感觉怎么样?”

“没事,近期连续加班,有点疲。”戚以潦揉着额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