茭白不松:“我这伤都结痂了,不处理也行,我们睡觉吧。”

戚以潦终于说了从璋萃园到酒店这一路的第一句话,他言语很淡,透着嫌弃:“不洗?”

“……”茭白笑着说,“洗也是可以洗一洗的,我随便冲冲。”

戚以潦还是那副腔调,就跟个被孩子气到的家长似的,不给好脸色:“忙了一晚上,随便冲冲,能洗干净?”

茭白瞥了瞥气炸毛,眯着眼打小算盘的猫,行行行,就按你想的来!

“ 那你跟我一起进去,扶着我,我多洗会。”他鼻子出气。

戚以潦掐他后颈:“还扯叔叔裤子?”

茭白手一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