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实话跟你说吧,我以前喜欢礼珏,后来讨厌他,看一眼就烦,懒得跟他说话。”
茭白冷声冷语:“我管你是替我报仇,还是恨他在你母亲得墓碑前对你下药,纠扒着这个病根不放,非要跟他耗下去,只要你再跟他接触,我连你都讨厌。你寄给我那蜻蜓,我会烧掉。”
沈而铵满身沉寂,他喃喃:“我都说不会再报复他了,也跟你保证了。”
茭白拿下额头的手,让沈而铵看他撞出来的伤口。
那伤刚好在旧伤疤部位,很丑。
沈而铵红了眼眶。
“我这一撞,是在警告自己,也在告诉你我的决心。如果你还骗我,还要跟屎粘在一起,那我就票从来没有认识过你。”茭白疲乏地看着沈而铵,你对付岑家,为你母亲报仇雪恨可以,就是不能和礼珏牵扯下去,那只会让你越走越歪,万劫不复。
这是我最后一次拉你,真的是最后一次。
沈而铵跟茭白对视,后背一凉,紧接着,全身上下,从头到脚都冻到了,说话声抖起来:“我放过他,我真的不会再……你再相信我一次,我会跟我手下的那些人说,谁都离礼珏远远的……”
小沈董语无伦次,全然没有了在会议室跟酒局上练出来的沉稳,他像是变回了那个只会折纸蜻蜓画画的少年。
茭白心累,没抱他,只问:“不再耍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