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,叔叔啊,”茭白头一回这么叫戚以潦,故意拖长声调,“心情不好就咬人,这习惯不好吧。”

“习惯是不好,”戚以潦把笔电一收,“但我也不是心情不好就咬,我只咬过一次。”

茭白不出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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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发的时候,茭白的脖子后面多了一块咬痕,周围皮肉都泛红,被含嘬出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