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具体几次他不记得了,最近一次是惩罚知意。沈寄用高尔夫球杆打烂了他那张某个角度跟茭白相似,害自己母亲断气的脸,将他平时用来化成茭白的化妆品往他嘴里塞。

当时知意被打得不成样子了,沈寄按着他的头,要他舔化妆品。

知意没舔完就被拖去墓园,放血。

陈一铭全程都在现场。

所以,转移躲藏地的那时候,陈一铭就找袋子把手电筒装了起来,原汁原味。

那天破破烂烂的茭白被送去医院急救,陈一铭也被押到了车上,中途他将他和茭白的合作都说了出来,包括手电筒一事。

戚以潦在吐血,章枕在哭,他们听进去了多少,他心里没数。

到了医院,茭白进手术室,戚以潦跟章枕跟过去,陈一铭在那一层的拐角,几个人盯着他。

陈一铭闻着医院独有的死亡与新生味道,突然清醒过来,戚以潦不是沈寄,他的报复,用不到手电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