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希贝凑过去:“潋潋,这荷叶你怎么摘到的啊?”

“赵叔帮忙摘的,他在摸莲藕。”赵潋把头上的荷叶拿下来,给林希贝拍照。

两人撑开瞭望台的一面窗户,往荷塘方向看,叽叽喳喳地咬着耳朵。

女孩子青春活泼的笑声飞出去,飞向烈日和蓝天,也在瞭望台里面扩散,落入茭白耳中,他受到感染,暂时放下了工具人的算计和疲惫,做回一个人生现阶段只有考上大学喜悦的应届毕业生。

茭白坐在摇椅里翘了个二郎腿,这宴会相当接地气,一点儿豪门味都没。

他的余光往林希贝跟赵潋那边的窗户那瞥,有一处天景映入他眼帘,他咂嘴,豪门味还是有的。

这山庄包下来,不知道要多少钞票。

“白白,你皮炎好些了没,要不要跟我们一起下去挖藕?”林希贝兴致勃勃。

“我就不去了,你们去吧。”茭白从渔夫帽下抬眼,“注意点,别往水深的地方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