帘半开半合,有些困倦。他却在看见年轻人转身的时候,皱了下眉头,“要走了?”

茭白被问住,我不走留这儿干嘛?

“小白,”戚以潦的面部陷在暗淡的光晕里,无奈地叹息,“这么晚了,你把叔叔吵醒,不需要负责?”

“喵呜”

猫很小声地对他叫。还是冷淡脸。

茭白抽了抽嘴,一大一小是怎么着,还要我哄睡觉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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卧室宽敞得有些空挡,几层窗帘全拉上了,吊灯跟壁灯都没打开,依旧只亮着一边的床头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