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点,长回来一小寸的脖子还往后仰。

茭白哈哈大笑几声,他没解释自己为什么笑,只是拨开戚以潦没用什么力的手,到一边吃他的凉面去了。

戚以潦拿起桌上的文件翻了翻,看一眼他被碰过的手,翻文件,又看一眼手。

几番下来,他还是去卫生间洗了一下。

洗完还觉得有蒜味。

戚以潦这才发现,不是他手上的味道,是有个人就在他不远处吃蒜,他揉着额头坐回沙发上,点烟吸两口。

手机又响。

柳姨打来的,她压着声音:“先生,沈董把前院的名贵花草全砸了。”

戚以潦咬在唇边的烟微抖,不在意道:“让他砸。”

随后,他淡淡道:“拍张照片发过来。”

不一会,柳姨就发来了照片,那是一片狼藉的前院。

戚以潦把手机丢到茶几上面,力道不轻。

正在捞碗底碎面的茭白有所察觉,他端着碗过去,瞧了眼戚以潦的手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