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以为,那是,你最后一次,因为我,受伤。”沈而铵的肺腑犹如被什么东西扎了几个洞,呼吸困难,“自从你转到三中,认识我,就总是,受伤。”

他的头还抵在桌前,脚边的地上有一滴两滴液体:“以前是我,间接给你,伤害,”

“现在是,直接伤你。”沈而铵的嗓音又涩又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