拽住被戚以潦拿在手中的T恤,没拽出,他往自己这边扯了扯:“三哥,我这伤不是故意瞒你,是看着严重,其实不……嘶!”

戚以潦的指腹搭在他伤处:“其实不严重?”

茭白疼得嚎了一嗓子,就一块的腹肌抖了抖,细细的腰都在颤。

草,你碰当然疼啊,老子又不是钢铁做的。

戚以潦的食指跟中指微拢,没用什么力道地按两下:“还有哪有伤?”

茭白默默举起了被沈而铵攥疼的手。有几个指骨受伤了,泛着青黑,一直隐隐作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