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流出血丝,他却没有一丝反应, 人还傻着。

茭白揪住他血迹斑斑的T恤,将他往自己跟前提:“钥匙呢?”

礼珏的眼神没有对焦, 他像是在看被锢在床上的少年,想不通对方明明已经深陷欲望,为什么还在痛苦地挣扎。

好好一个值得用世间所有美好词句来形容的人,怎么就成了一副狰狞血腥模样。

礼珏又似乎在看不断震动的床头柜, 那得挣出多大的力, 才能让整张床都要散掉啊。

还有那金属铁链和镣铐抖出的声响跟频率,不疼吗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