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巴上一凉。
戒尺从前面伸过来,挑住了他。
“认真点。”戚以潦动了动戒尺,不轻不重地敲在他的清秀喉结上面,“叔叔头疼,不要惹叔叔生气。”
茭白刚好说话,房门就被敲了,不是章枕柳姨,是戚家胆子较大的旁支,不知怎么知道戚以潦在这,来找他的。
难得见一面家主,想讨好一番,谋点儿好处。
戚以潦打了个电话:“拖走。”
房门外很快就清净了。
来人的挣扎声都没发出来。
茭白把防晒衣的帽子往下拽拽,挡住太阳的散光:“三哥,我要是做错了事,你会让人把我拖走吗?”
戚以潦道:“不会。”
茭白一口气还没松,听他又道:“我会让你把钥匙吞进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