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两眼一闭,原来海上行的这波狗血最浓处不是他被捅,齐子挚和礼珏丢下他逃生,而是在这里。

可以啊。

那最浓的一瓢现在才降下来,泼了他一脸。

茭白摇了好几下头,作为一个看过太多狗血的老迷,自认早就摸透了那类型的套路,他都没想到。

或许是有怀疑吧,只是被他下意识忽略了,他不想和齐家扯上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