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手跟脖子上也有几个。

郁岭让郁响在家看着,他骑上机车出了门。没多久他就回来了,拎了一大袋药。

“喷的。”郁岭将袋子里的药一样样拿出来,放在床头,他的嗓音低沉而有磁性,“擦的,外服的,自己看着来。”

茭白恹恹的:“知道了。”

蚂蚁在用小细腿挠下巴。

一副沉吟状。

茭白忍俊不禁,憋得脸发红。

郁岭看了他一眼,粗硬的手掌拍掉床头墙上的一只蜈蚣,掉头出去。

不一会儿,郁响进来了,他很不高兴,这情绪挂在了他耷拉着的嘴角上面。

“我哥说你是皮炎,很严重,冬天的太阳都不能长时间直晒,那你怎么不跟我讲?”

茭白往脸上抹药膏。

“你还把袖子里的手伸出来晒了。”郁响皱皱鼻子,“你故意的。”

他手指着茭白,气呼呼道:“你是想被我哥抱,想跟他说话,想勾引他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