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毛,小声说,“是不是药量过了?”

“因人而异。”

郁岭拧开皮质酒袋,仰头往口中灌了一口烈酒,他往下吞烟的时候,粗糙的喉结一滚。

犹如陆地上的猛虎在进食,泛着无机质的硬朗与危险。

“瓜瓜,我喂你吧。”郁响挖了一勺子饭菜,送到茭白嘴边,“啊。”

茭白张嘴,他不能跟自己的胃过不去。

郁响喜滋滋地给茭白喂饭。

茭白全程就吃,没说过话,郁家兄弟俩也没什么交流。当哥哥的吃饭快,举止干练,没一会就收拾干净自己那一块的桌面离开了。

郁响给茭白喂完一碗饭,心血来潮地把他往门口扶,还搬了个大躺椅让他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