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饼。

顾左左眼皮子一抽，别的系统也是这种鬼样子吗？

不能夸，一夸就尾巴翘天，再多说几句好听的，多拍几声响亮的马屁，这丫的能猖狂到去干翻主脑。

啪的一声，符纸直接拍在了顾尚的脑门上，将他的头直接拍在了洞壁上，发出好大一声响。

呃……

讪讪收回自己的小爪子，顾左左不好意思的抿抿唇，她又忘记了自己是大力气了，要不是临时收了一下力，这人的脑瓜子就能和西瓜一个待遇了，那对西瓜不公平啊。

“你叫什么？哪里来的？目的是什么？和顾家有什么仇？”

顾尚咬紧了后槽牙，脸色憋的通红，努力想要反抗那股让他不自觉放松意识的力量。

然而，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的，他的眼睛在慢慢变得无神空洞，嘴巴张了合合了张，无数次挣扎后，最终变得平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