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的不能再死!她回不来,再也回不来!你明白了吗?”
谢静瑶大口大口喘着气,忽然猛地起身,一把掀飞桌子上的茶壶水杯,说话都直接破了音。
“就是你害得她回不来!你都已经死了为什么还要占据别人的身体!你怎么不干干净净的死!……唔……”
顾庭冶一把捂住她的嘴,将她拥进怀里,不好意思的看向顾左左。
“顾同志,不好意思,我妻子她只是情绪有些失控,你能理解一个失去女儿的母亲吧?”
顾左左拍拍手,笑的嘲讽又意味深长。
“顾先生这话问得好,理解?我为什么要理解?你们不敢承认自己女儿因为你们忽略而死的事实,就想让我应下害死你们女儿,在拿我出气,好心安理得的继续过你们恩爱两不疑的生活,我看我,你觉得我长得像是个冤大头吗?”
顾庭冶垂下眼眸,气氛陷入沉默。
谢静瑶眼神哀婉凄凉,瞪着顾左左的目光像是要吃了她。
顾左左丝毫不闪避,就这么直直和她对视,眼神无波无澜,脸色更是淡到看不出情绪。
“谢女士,别再拿你的丧女之痛当成你遮挡心虚的牌子,作为一个疼爱女儿的母亲,在不知道她已经换了一个灵魂的前提下,你可曾想过去看看她,她吃不吃的饱,穿不穿的暖?
你被人保护在象牙塔里,周围这么多保护你的人,你却连个包裹都没想起来亲自收拾给她寄出去过。
说得好听是把她托付给别人照顾,你们有苦衷,你们有迫不得已的各种理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