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都像郁寒礼一样野蛮。

每次他承受不住哭出来时,郁寒礼都会温柔轻哄,在他以为真正结束时发起更猛烈的凿弄,一次比一次重,爽是爽,爽久了就和酷刑没区别了。

不谈技术,只谈这哄骗他交付信任的行为,就挺不是人的。

许瓷的拳头又硬了。

电话那边的环境发生了转变,原本郁寒礼在一个安静的空间,好像移到了一个人多的地方。

郁寒礼也说出了他打电话的真正目的:“我都被你带偏了。本来是怕官宣后的流言蜚语伤害到你,不过你好像比我想象中的强大多了。”

这可能是郁寒礼今晚说的第一句人话。

许瓷格外珍惜他做人的时刻,说:“谢谢。”

郁寒礼轻笑了一声:“嗯。”

许是听到了对面略微嘈杂的声音,许瓷轻声说:“你很忙吗?现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