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瓷还想着怎么帮郁寒礼减轻负担。

下一秒,他好像坐上了升降机一般,随着郁寒礼引体向上的动作飞快地一上一下起来。

啊啊啊啊啊。

他都不敢想象自己身上绑一个一百多斤的沙袋上下崩有多费力,为什么郁寒礼轻轻松松就完成了,身上是有使?不完的牛劲吗?

许瓷:“……”

所以,无论?多少次,郁寒礼的体力在?他面前永远是个谜。

简单的玩闹给这场婚礼增添了无数欢乐瞬间。

被成功接亲的许瓷和郁寒礼一同乘车去了古堡教堂,在?双方父母和神父的见证下,完成了充满浪漫、爱与祝福的婚礼。

没有到夜幕降临,许瓷和郁寒礼就被亲友送回了洞房。

当然,没有人来闹他们的洞房。

小夫妻新婚燕尔,所有人都饱含祝福。

郁寒礼没有喝多少酒,就连应酬都是喝的清茶,没有人敢劝他酒喝,就算是和一些必须尊重的恩师长?辈,也?没人劝他酒喝。

因为有盛继荣拦着。

郁寒礼长?期失眠,他可不舍得让他的宝贝儿婿的脾肾被酒水折磨,当然盛继荣那糟老头子?本身就爱喝酒。

帮郁寒礼挡的酒全美滋滋地进?他肚子?里了。

房间内贴着烫金红底双喜剪纸,被褥也?全是大红色的,处处彰显着新婚的喜庆。

许瓷坐在?喜床上,一时间莫名有些紧张拘束,随便找了一个话题说:“寒礼哥哥,应酬一天,你累不累?”

郁寒礼捏住他白皙的下巴,抬高了几分:“这个时候还叫寒礼哥哥?是不是该改口叫老公了。”

许瓷脸红了一下:“平时也?有叫你老公的。”

“这时不一样。”郁寒礼吻上了许瓷娇艳的唇瓣,将他推到了喜床上,用?力地吮吸那香软的舌尖,一只手握住了许瓷的肩膀,另一只手忙中有序地接着许瓷的婚服,一件一件如同剥荷花似的,将他的婚服褪去。

许瓷轻轻推了一下他,杏眼中潋滟着动情的水波,轻喘了几秒,稳定住气息说:“哥哥,你不累吗,还是先休息休息,明天再做吧?”

郁寒礼笑得邪肆,轻咬许瓷莹软的耳垂,说:“干.你就是在?休息。”

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。

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。

郁寒礼,你这个不要脸地烧东西?。

很快许瓷就说不出话来了,因为郁寒礼这次比以往更重更狠,许瓷恍惚间,甚至听到了床腿与地面摩擦的声?响。

妈的,这狗男人是不想给他活路了吗?

许瓷快要晕过去了。

郁寒礼哪肯放过他。

他从今天接亲看到许瓷的一瞬间,就想着如何度过这美妙的新婚之夜了,自然不肯让许瓷晕过去。

郁寒礼将许瓷翻了过来。

许瓷纤细的双臂抱住了枕头,上身半贴在?喜床之上,下身跪在?床上,他茫然地回眸。

冷白华丽的水晶灯下。

郁寒礼肌理分明的身材性?感到爆炸。

一滴滚烫热汗滴在?了他白皙的腰窝上,烫得许瓷皱紧纤细的眉头。

“别咬嘴唇,叫老公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叫老公,乖宝宝,嗯?”

“呜呜呜呜,老公。”

美好的新婚夜晚属于相爱的新婚夫妻。

两个月后,清晨的郁家庄园绿意葱葱,枝繁叶茂的园艺树叶上落着一滴滴晶莹剔透的雨水。

今天是个阴雨天气,雨天适合睡觉。

许瓷卷翘的睫毛轻颤,听着窗外淅淅沥沥的落雨声?,下意识又想把小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