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瓷晃了十几分钟就已经崩溃了,雪白?纯欲的脸蛋上浮起粉霞,一双眸子湿漉漉的,纤长的睫毛被水雾洇湿了,粘连成了几簇,柔软的红唇微微张开,喘出了热气。
他这种隔靴搔痒的力度。
对郁寒礼来说,无异于钝刀磨动?脉,死又死不了,爽又爽不到。
许瓷不想被郁寒礼笑话。
他不想听一切冷嘲热讽,即使体力悬殊是事实,他也不想在郁寒礼嘴里听到。
可是他……好像已经没有力气了。
许瓷轻轻匍匐在郁寒礼肩膀上,将白?软的小?下巴压在那平直的肩线上,心头笼罩着?丝丝缕缕的挫败感,失落地小?声说:“哥哥,我没力气了。”
想象中居高临下的点评语气并没有。
温柔磁性哑的要?命的声线撩拨着?许瓷的耳膜。
郁寒礼侧头,薄唇压在了许瓷的耳畔,轻声说:“这么快就没有力气了吗?不过,老婆的表现真?的已经很棒了,我快被老婆撩死了。”@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
真?、真?的吗?
许瓷也侧过头。
两人?近距离相?视。
郁寒礼眼底的赞誉和欣赏格外真?挚。
许瓷纤细的睫毛轻颤,半信半疑:“真?的吗?”
郁寒礼:“真?的。老婆的技巧非常棒。在这方面死死拿捏住了我的感官,是以往我们做那么多次都没有给过的体验,清润又热烈。老婆现在还?有力气吗?要?不歇一歇再继续?如此美妙的时光太短暂,对我来说太残忍。”
许瓷被郁寒礼夸到小?耳朵都烫红了,他小?声说:“有力气,我就是,诈一诈你。”
郁寒礼眼底满是爱意,甚至没有太多的欲望掺杂。
许瓷这会儿已经体力不支了,可是他被郁寒礼夸到翘嘴,又强撑着?晃动?腰肢,伸手揉弄了一下郁寒礼性感的唇瓣,小?声又骄傲地说:“看我不爽死你。”
骄傲的许瓷愈发明艳夺目了。
能够颠倒众生,更能颠倒他,让他心甘情愿忍受着?一切叫嚣磨人?的欲望,看着?许瓷开心娇俏的玩闹。
“老婆,你好厉害。”
郁寒礼干净清致的眉宇爬上淡青色的青筋纹路。
他这幅钢筋铁骨似乎被灼热的铁水浇筑,不在具有意志力,有无数力量在横冲直撞,无处发泄。如果可以,他甚至想当即做上千个俯卧撑,用运动?转移注意力。
钝刀,一下又一下,折磨着?他的神经。
即使并非出自?他本意,腿肚上牢牢缠绕的小?链子也被他爆发性的力量挣脱了。
许瓷这会儿自?顾不暇,根本没有注意到。
郁寒礼额角绷着?青筋,一层密密细细的薄汗将他的白?衬衫都湿透了,在许瓷慢下来的时候,继续哄道:“老婆可以快一些吗?可以再重一些吗?”
“老婆真?的好棒,一说就能立刻调整,太会了。”
许瓷一条手臂后?撑,压在御寒里的膝盖上,疲惫让他想要?哭泣,可夸奖又让他嘴角控制不住地上翘,软软的问:“舒服吗?”
这种羽毛轻拂的程度。
对郁寒礼来说,只是引爆浴火的一个引子,舒服谈不上,爽也是轻微的。
郁寒礼阴鸷的眼神几乎要?藏不住喷薄欲出的兽性了,他舌尖抵了一下腮面,语气温柔宠溺:“舒服。老婆真?的好会,简直是绝妙到了极致。”
“我可以肯定,这是我这辈子最完美的一次体验。”
许瓷已经不单单是生理性愉悦了,他的一颗小?心脏也鼓鼓胀胀的,开心得要?爆炸了。
他此时自?信满满,玩心大起,就算眼角掉下难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