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因为不知道,他才更心虚。

而这时,许瓷卷翘的睫毛轻颤,慢慢睁开了双眸,轻声说:“我渴。”

金灿灿给他摇起来病床,又给他倒了一杯水,生怕许瓷说什么不该说的话,甜声说:“郁总来了,你赶快给他说一下什么情况。”

“本来是要给你一个惊喜的,郁总说要和你告白,所有?人都知道就瞒着你了。”

告白?

许瓷慢吞吞地喝了一口水。

才做完就告白,这么抠门的吗。

这么快就想白嫖了,难道他昨晚的表现不够,郁寒礼觉得花一千万,一个月就睡他四次,亏得厉害?

许瓷看向郁寒礼,一双杏眼里戒备明显:“你来这里干什么?告白的话,我不接受。”

冷白的灯光下。

郁寒礼的轮廓更加清寒,他原本有?好多话要说,可?是看着这似曾相识,甚至带着戒备和敌意的眼神,他竟然一句话也说不成了。

金灿灿站在病床前整个人都快颠成gif了,说:“郁总,瓷瓷他现在不太清醒,我可?以当他的发言人。”

许瓷脑子疼得厉害,他轻轻又喝了一口水,说:“我们本来就是互利互惠的包养关系,你要是越界的话,那?就解除合同吧。我不记得合同上?有?什么违约金之类的东西。我不喜欢没有?自知之明越界的男人。”

郁寒礼深深看了许瓷一眼,冷峻的脸庞格外深邃,他竟然涌出了一股狂躁的占有?欲,想要在这一刻,抛开任何世?俗的目光,疯狂占有?了眼前清清冷冷的小人儿。

郁寒礼脑子里闪过无数方?案。

许瓷乖乖喝水的样子实在太乖太娇了,垂着眼皮安分喝水,雪白的肌肤上?是薄薄的细汗,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样,眼尾勾翘出几分病弱的清艳。

不管许瓷到底真实想法如何,郁寒礼都不想在这一刻咄咄逼人,非要问出一个爱不爱,说出一个不愿分。

他明明苦等了许瓷一夜,到头来,连一句重话都不舍得说。

金灿灿整个人快疯了:“郁总,郁总他脑子被驴踢了。”

郁寒礼嗓音冷沉:“许瓷,你说认真的?”

“认真地。”

“好。出院了,去公司找我谈谈解约的事情。”

郁寒礼什么时候走的,许瓷不知道,他没多久又犯困了,又在柔软的蓝白条纹病床床单上?睡了过去。

朦胧间。

许瓷又回到了那?间令他心生恐惧的厕所。

他惊惧地睁大了双眼,目光与韩阳浑浊的眼球对视。

韩阳撕扯他的裤子,故意用温柔的语气说:“你最好乖乖配合,我们也就拍几张照片,不会在这里睡你的,顶多,以后把你当个外卖点了。咱们哥几个之间,长?~久~发~展~”

许瓷拼命挣扎。

他一反抗,韩阳他们就用力拧他,拧得他皮肉青紫。

可?是他也知道不反抗的下场更惨。

韩阳的力气很大,几乎要把他纤细的手腕折断了。

正当许瓷以为自己要陷入无尽黑暗时。

一股强大的力量把韩阳撕扯开,韩阳被狠狠摔到了洗手池上?,脑袋和洗手池撞击,发出砰的一声,鲜血都溅了出来。

许瓷这才看清眼前的人,是郁寒礼,高?大挺拔浑身上?下全是绝对力量的郁寒礼。

郁寒礼半蹲半跪地查看许瓷的状况,检查了一下他的衣服,并?没有?被撕坏。

许瓷扑进了郁寒礼怀里,两条纤细的胳膊用力抱住郁寒礼,所有?的紧绷与恐惧荡然无存,这才敢小声哭泣起来。

厕所里想要施暴的人不止韩阳和程斌,还有?两个男的,他们在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