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是也能活的?像郁寒礼一样潇洒自如呢。

天光破晓,郁寒礼将落地窗拉了起来,细微的?晨光照进了卧室的?豪华大床上。

许瓷还在睡。

这些梦好?像有甜有悲伤,明明在梦中深刻的?好?像真实度过了一样,可是当许瓷睁开眼睛那?一刻,一切又开始渐渐淡化。

许瓷卷翘的?睫毛颤了颤,剔透的?眼珠微微转动?,喉咙干的?冒烟。

床头柜上有一杯放着冰块的?柠檬水。

他坐起身,纤细的?手指握住了杯壁,喝了一小口,粉嫩的?唇瓣上留下?了薄薄的?水迹。

摇了摇昏沉的?脑袋。

有点疼,也有点烫。

昨天没忍住诱惑和郁寒礼做了,虽然时间?不长,可是公共浴室室温低,他被掐腰进进出出了一下?,身体出了太多汗,生病在所难免。

郁寒礼走进来时。

许瓷还在发呆。

郁寒礼发觉他不对劲,微凉的?手温附在许瓷额头上,说:“你发烧了,先起来,我?送你去输液。”

许瓷轻轻“嗯”了一声?。

过了几秒,他抬起明澄澄的?眸子,认真问:“郁寒礼,我?们是不是早就认识了?”

港城之行1

许瓷在问出这一句话时脑袋钝痛无比, 似乎有一种凌驾于世界规则之上的外力在阻止他继续问下去?,诡异的是这种痛感有些熟悉, 好像在多年之前也曾经如此抽离过他的记忆,企图让他按部就班地接受世界给予他的所有生命线。

梦中的记忆逐渐模糊,可?又是那么的真实?。

恍惚间,许瓷有了一个模糊的认识。

他一定被修改过记忆。

郁寒礼名贵白衬衫下的肌肉紧绷,最终清冽的嗓音在他耳边温柔地响起:“认识。”

……原来真的是认识的吗。

他以前,好像是,有点,喜欢郁寒礼的。

“可?是我?不想回?想了?, 我?脑袋好痛。”

“那就不想了?。”

许瓷把脸蛋埋进郁寒礼的宽阔肩膀,长睫轻颤, 纤瘦的脊背因为痛感战栗不止,两只骨节分明?的手拼命绞着郁寒礼的衬衫,将慰帖平整的衣衫绞成了?百褶花,当他彻底放弃去?思考两人的过往,脑袋的剧痛才停止了?。

许瓷昏了?过去?。

当他再次醒来时, 在园区的vip病房里,微凉的药液顺着输液器流淌进他血管,流入了?他的四肢百骸。

安童提了?两杯杨枝甘露来看他, 说:“哇靠靠靠,你俩真是一天?都不能忍吗?昨天?很激烈,还是体a液弄进肚子里了?, 怎么突发发烧了??”

许瓷薄唇微微嘟起含住了?吸管,喝了?一口?奶茶, 慢吞吞道:“你问的有点多。”

祁烬的视线落在了?许瓷雪白的颈子上,上面有一颗咬痕, 边缘青紫,触目惊心,不是用了?十足的力气,根本咬不出这样的痕迹。

祁烬清俊的眉骨微拧:“郁寒礼虐待你了?吗?”

许瓷察觉到了?祁烬的敌意,手指无意识地顺着他的视线摸了?一下,有点难为情?,认真说:“他对我?很好的,你别?对他有偏见。”

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。

人在极致的欢乐中,总会无意识释放一些天?然?的兽性行为。

郁寒礼不是故意咬他的,他也咬郁寒礼了?……

祁烬在这方面的知识趋近于零,不然?也不会问他,许瓷一时间羞愧难当,以后在纯情?的小孩子面前一定?要多多注意才是。

许瓷输完液,身体就恢复得差不多了?,再次回?到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