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骨子里树立的纯情的爱情观,和陷入狂欢而产生的孤独感在作祟,所以才会在做的时候,萌生了想问对方爱不?爱自己的想法。

许瓷卷翘的睫毛上挂着湿湿的雾气,眼尾微微耷拉着,掠出了迷茫又破碎的弧光,无?辜又茫然。

他不?想扫郁寒礼的兴,可是他的身体?太过病态羸弱,已经承受不?住了。

郁寒礼清寂的眉宇青筋紧绷,舔了舔涔薄的唇瓣,咬了下许瓷的脸蛋:“刚刚招惹我,我还?以为你有多大的本事了,这种程度的就承受不?住了?”

许瓷平复着呼吸,无?尽的余韵让他宛如含羞草一般收枝拢叶。

听了郁寒礼似挑逗似嘲讽的话,没由来的很?委屈。

许瓷蜷缩着肩头,一双纯欲撩人的杏眼淌着泪珠,是娇艳欲滴的清纯玫瑰,挣扎着要从郁寒礼怀里出来,娇气控诉:“你故意的。……故意欺负我。”

郁寒礼真是忍到了牙齿酸痒,才忍住了将他雪白剔透的肌肤一寸寸咬进自己肚子里的冲动。

许瓷只会激发他的可爱侵略性。

这种近乎病态的交融欲望让他备受折磨,他一向清冽的声音更哑了:“没有故意欺负你,要不?我自证清白,对你彻底放浪形骸一下。”

“……”

许瓷纤长的睫毛湿湿颤颤的,乌瞳剪着春水,湿软的唇瓣轻轻开合:“混蛋。”

“你,是变态吗?”

郁寒礼就爱他这娇气样儿,强行与他十指相扣。

接下来的事情自然不?言而喻,只不?过郁寒礼变得更加磨人了一些?,又偏偏一本正经的问他:“这种力度和方式算不?算欺负,嗯?”

“老婆,我技艺生涩,你教给我,怎么玩你才不?算欺负?”

撩人低哑的性感声线无?孔不?入,老婆这个暧昧的字眼让气氛更加炽热。

没想到郁寒礼真的会sweet talk。

许瓷实在羞得厉害,闭眼,咬唇,当听不?见,任由郁寒礼引导他进入一个又一个意乱情迷。

只不?过,如此?快意的情事还?没有进行多久。

空旷的公共浴室传来了第三种声音。

是皮鞋与光滑大理石地板摩擦碰撞的声音。

这个声音实在太过清晰,对于许瓷简直是惊悚的存在,他浑身都紧绷了起来,越紧绷刺激就越强烈,让他忍不?住失声尖叫。

突然。

郁寒礼骨节分明大手从背后牢牢捂住了他的嘴唇,他莹润的颊肉被指骨挤压住,让他一丝一毫声音都发不?出来。

如此?举动,充满了雄性对配偶的占有欲,危险又禁忌。

意识到有陌生人的闯入,他不?允许诱人的声音被旁人觊觎半分。

许瓷紧张的侧眸,对上了郁寒礼金丝边眼镜后的一双凉眸。

“寒礼哥哥。”

他这才发现,郁寒礼微微撩开的额发凌乱沾了些?许水迹,光洁饱满的额头上是细细密密的汗珠,鼻梁高挺,一双薄唇色泽猩红,棱角分明的五官除了透出一点欲求不?满的怨夫气质来。

从外?观上看,完全看不?出来他在做最?下流的动作。

郁寒礼微微附身,薄唇在许瓷纤瘦的肩胛骨上烙下一个安抚性质的吻。

来的人是墨衍舟。

墨衍舟看到许瓷进入浴室没多久,郁寒礼就进来了,他烦躁的站在了走廊一会儿,还?是没忍住进来看看发生了什么。

他其实心里明白,多半是擦枪走火的事情,可是他就是膈应。

按照剧情,许瓷应该是纯洁无?暇,哪怕得不?到他的爱,也会在暗恋和单相思中为他守贞,而不?是被郁寒礼肆意玩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