射着苍冷天光,靠近时带着森然的寒意,压迫感也如山倾铺盖而来。 “你……” 面对百官还能言善辩的少女突然失了气势,喉咙哽咽得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来,似乎连唤他的名字都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。 然而男人接下来的话像一盆冰水迎头浇下,湮灭了胸腔里汹涌翻滚的杂乱情绪。 “你这是要嫁给谁?我的夫、人。” 这一声“夫人”和新婚时的柔情蜜意截然不同,不带任何感情色彩,只能听出讽刺的意味。 是啊。温久抿唇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