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7章(2 / 2)

振,不仅辞去官职闭门不出,还?整日整夜地借酒消愁,可以?说是消沉到了极点。

自温久有记忆以?来,从未见父亲笑过,父女俩谈话的次数更是少得可怜。

父亲不曾给予体弱多病的女儿一丝一毫的关怀,温久是在祖父的教?导下长大?的。

对于夺走心爱妻子性命的女儿,温致远内心想必是憎恨的吧。

早该习惯的。

她努力忽视心头萦绕的酸涩之感,将这段插曲抛之脑后?,继续朝书房走去。

房门虚掩着,温久轻轻扣了几下门扉后?,一边小心保持平衡,一边跨过了门槛。

桌上杂乱无章地摆放着几本书,上头用潦草行书随意做了简单的批注,温久稍微瞄了一眼,发现都是些新颖得有些超出纲常伦理的见解,和温家严谨端正的治学态度大?相径庭若是让朝中?那些古板的老臣看?见了,恐怕少不了一顿斥骂。

而书桌后?的青年靠在宽大?的扶手椅上,脑袋后?仰着,脸上盖着一本摊开的《水经注》,长发半束,双手环胸,俨然是在悠哉悠哉地小憩,哪里有半点“温习功课”的模样?

她摇了摇头,放下燕窝:“咳咳。”

这一声重咳直接将青年惊得坐起,脸上覆盖的书册也滑落到膝盖上,仔细看?他?额发乱翘,嘴角还?印出了一小块墨痕倘若让仰慕他?的姑娘们看?见这副尊容,多少芳心会破碎一地呀。

“是你?呀岁岁。”

温初言松了口气:“还?以?为是爷爷,吓死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