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:
“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,我看到的事实只有一个,那就是你受了委屈。”
“……”
眼眶周围鼓胀得有些酸疼,温久神情怔怔的说不出一字半句,隔了好久才嗯了声,错开视线,认真为谢怀蔺包扎起伤口。
少女羽睫轻颤,杏眸微敛,光洁饱满的额头上映出烛火跳跃的光影,往下是线条柔和的琼鼻和水润的唇。
这般景色,美好得仿若置身梦中。
谢怀蔺再无法忍耐,他用未受伤的左手将少女鬓边的几缕碎发绾到耳后。
果不其然少女手上动作一顿,犹如受了惊的兔子般抬起潋滟的眸。
长指轻轻摩挲如珠似玉的耳垂,谢怀蔺满意地看到那处染上绯色。
“岁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