影消失不见, 双儿气得眼睛通红,用力跺了几下脚。
“北戎王未免太?过?分了!明知那是姑娘的兔子,竟然还?下此狠手, 简直欺人太?甚!”
看着躺在血泊中?的可怜的小家伙, 她冲到谢怀蔺面前告御状的心都有了。
“久久和北戎王有过节吗?”江澧皱眉询问。
拓拔琰性格虽暴烈,但到?底是在别人的地?盘,多少存了几分?顾忌。
几天下来?, 除了时不?时拿身边的哑奴撒气,江澧没见过?他像今日这?般寻衅滋事,不?禁猜测他是否已经遇到?过?温久, 并且对后者产生了兴趣。
“姑娘昨日和他打过?照面, 看不?惯他凌虐下人,出面制止了他。”双儿回答,“姑娘的手还?因此伤了呢!”
昨夜换药时,温久拗不?过?她,把白日发?生的事如实说了出来?, 她听完更?加气愤,觉得拓拔琰和宋彧完全是一路货色不?, 应该说有过?之而无不?及。
宋彧好歹没有折磨人的喜好, 拓拔琰又是剥人皮又是挖人眼珠子, 根本就是个变态!
“北戎王肯定是因着昨日的事记恨上姑娘了, 所以才?蓄意报复……”
双儿气得肺都快炸了,偏偏那人是恶名在外的北戎王, 此番来?访关系到?两国盟约, 即便有理, 她也不?敢追上去讨个说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