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四哥,你到底怎么打算的?” 谢怀钰好奇地问:“宋彧都那个样了,再让他坐龙椅也是个祸害,其他皇子死的死废的废哥,你真不想当皇帝?” “再说吧。” 谢怀蔺兴致缺缺,心思似乎不在这里。 已经小半个月没见过温久了。 少女于他好比失而复得的珍宝,让他不敢轻易触碰,唯恐碰碎了摔坏了,生怕与她重逢不过是一场梦魇。 但忍到现在已是极致。 起初还能用堆积如山的军务麻痹自己,如今郢人残兵尽数捕获,百姓的赈灾和安抚亦落实到位,他再没有可以欺骗自己的借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