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置好,因为紧张,竟忘了松开攥住他袖子的手?。
谢怀蔺愉悦地轻笑,接着俯身在她耳畔低喃:“知道岁岁舍不得我?,但现在外面那么多人?看着,让我?先把你娶回?家,我?们再好好温存,嗯?”
说完还仗着众人?看不见,偷偷啄吻了下新娘的青葱玉指。
视线受阻导致其他感官的知觉放大,在轿子的有限空间里,少年清冽的气息包裹住温久,她晕乎半晌,反应过来他那句“温存”背后的深意?,整个人?从头?烧到脚,似有火花在脑海里噼里啪啦炸响。
“谁、谁舍不得你了……”
她磕磕绊绊地找借口:“我?只是手?麻。”
“嗯,手?麻。”
谢怀蔺轻佻的语气分明是不信这拙劣的谎,但他见好就收,捏了捏少女的手?心让她放松,随后钻出了轿子。
被他这么一闹,温久反而没那么紧张了,她深吸口气,在花轿有规律的摇晃中逐渐平静。
等?轿子到达目的地,她接过谢怀蔺递来的红绸,在少年的牵引下平稳地走进镇北侯府,同他拜了天地,最后被送入洞房。
整个过程一气呵成,待坐在柔软的床榻上,温久才感到迟来的疲累。
旁边的大丫鬟很有眼力见地上前?:“少夫人?可是乏了?奴婢帮您把凤冠取下来。”
温久确实被凤冠压得脖子酸疼,但转念想?到盖头?理应由?谢怀蔺揭起,犹豫道:“这不合规矩吧?”
“小侯爷说了,不必拘这些虚礼,还让奴婢好好照顾您。”
既然如此?,温久也不推辞,自?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。
除了最先开口的大丫鬟,屋内还有好几个丫鬟,见新娘从盖头?下露出真容,也不敢乱瞧乱看,恭恭敬敬地立在两侧等?候吩咐,一看便知受过良好的教导。
“奴婢巧月,是院里的一等?丫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