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来了?
习惯性以一个深潜结束这一圈并借力跃出水面,手撑着池壁加上水的浮力,完全可以一撑上岸。
但是没有预料到的是,我出水的那一刻他正蹲下身……
我甚至感受到了自己的嘴唇擦着他温热的鼻尖而过……
好像犯了大罪了……
心砰砰的跳,脸发烫,由于没及时上岸又重新回到水里。我尴尬得不知道如何是好,只得扭过头老老实实从梯子爬上去。
他面前的雪白手帕被一阵微风卷进了泳池里。
原来是蹲下来捡这个……
“我很抱歉……”我顺了下头发上的水,看着仍旧维持着单膝蹲下的他。真可惜他此时没抬头,不然一定能看见我满脸的真诚。
等等,这是私人财产。
他就这么如入无人之境的闯进我家了么!?
我完全可以直接朝他开一枪!
过了好一阵子他才缓缓站起来,嘴巴抿成一条线,低眉深眼阴沉沉的看了我一会,向身后的手下伸出手,接过一把及时递上来的枪……
“Show me your plan(给我看看你的计划)”。
算、算了。
第20章
我总是很喜欢美国。
至少在这儿,只要你有权势,无论你做什么都无所谓。
即使是喜欢男人这一块。
如果在意大利,基本上等同于叛帮。
叛帮至少还好点,引荐人跟着叛变者一起死就行了,但是如果帮里有个同性恋,那是比任何事都能带来恶劣影响的奇耻大辱。
不,我不喜欢男人,一点想亲吻他们的欲望都没有。
我只是在他们嘴里才能硬起来而已。
女人?完全不行。
父亲试图用让几个女人强奸我,但是事实似乎让他更加生气了……
无论她们多么卖力,我的下半身完全没反应。
Mafia不满足于西西里,进而渗入意大利。到后来意大利似乎也小了点,毕竟地方小了就没办法好好藏着,后期帮派们各自割据一方,不再那么团结,政府开始趁虚而入了。哪届政府没什么业绩的时候,就下个令揪出来几个增加点民调。于是父亲跟着以爱尔兰人为主角的移民潮迁到纽约。在那里拼死拼活的和几个势力一争高下,抢了几块地盘。
与他们不同的是,Omerta的存在,我们无法跟政府合作,本地其他帮派却可以,这也逐渐导致了Mafia的本土化------我们也开始跟政府正式合作。
不同于以往,以前只是分蛋糕,现在是分信任。
少得可怜的信任也叫信任。
我不想待在父亲身边。事实上除了必要的交流我根本不跟他说话。
我寻觅到了一个时机,接了跟父亲的合作伙伴去开拓内华达的计划。
政府刚出了一项法案,将拉斯维加斯建成以赌博为卖点的城市。
这行我们可是数一数二的!
为了渗入内华达州的地界,需要先搞定拉斯维加斯。我们分批攻击,白天的小队进行暗杀,毕竟是在光天化日之下,不能闹得太大。
怎么着也不能得罪了政府。
晚上的小队直接找卧底绕过守门人带我们入场,尽量不伤害无辜的杀了领头人。
如此过了五六个月,我们把当地帮派赶到了内华达北部,距离拉斯维加斯稍远,而拉斯维加斯的周围全都是我们的地界。
当然,有了赌场自然少不了娱乐场所。
至于毒品,我们不做。
这是规矩。
在这同时,家族在洛杉矶的分支机构已经站稳脚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