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慰,我才鼓足勇气与家人说不再虚度光阴去读书,我也想像大哥一般打理家中铺面……”

“对了,我这段日子常常写信给他教他识字。”

李行谦攥攥手掌,高兴道:“我们成亲后就一起打理家中铺子,不教任何人小看了溪哥儿!”

“写信?如何传来?”

“你们村中有位在药堂做学徒的小哥儿,他偶尔会帮我们传递书信。”

那想来是涣哥儿了。

魏承耿直道:“溪哥儿还小,你这信还是少传,明儿我让伯伯给溪哥儿请一位识字的夫郎。”

李行谦瞪大眼睛:“你,你,魏师弟,你这……”

“不用谢我。”

魏承拍拍他肩膀:“等三年后必定教溪哥儿识的字比你还多。”

李行谦:“……”

他隔空点点魏承的脸,一脸委屈:“我倒是要看看日后你定了亲,信上是不是就只教夫郎认字!”

魏承有些疑惑,他真不懂李师兄这是委屈什么。

.

里正家与镇上李府定亲的热闹直到过了年村人才不琢磨。

腊月二十九,魏家兄弟在羊庄待了许久,家里那头四肢不稳的母羊胎位不正,产崽不顺。

直到月上梢头,这头母羊终于下了一头湿漉漉的小羊羔,那母羊瞧着精神不错,应当没什么大事。